但是这在崔喆看来,却是挑战,是傲慢,被视为是看不起他的行为。因此,好想往他脸上打一拳。

    崔喆指着梁海龙的鼻子,又数落了一番,好像还有好多难听的话要说,有攻击,有奚落,有仇视,也有指责。

    程小敏一听,他还没完了,把那么多的大道理、甚至还掺杂了政治、人生、理想方面的道理都混杂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似乎他的那些理论知识终于有了一个发挥的舞台一样。

    程小敏终于失去了耐心,她对梁海龙说:“海龙,你去卧室整理一下床。床单弄得皱巴巴的不说,还满了污渍。一早你就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那。”

    梁海龙朝着崔喆挤了挤眼,然后从容不迫地走进了她的卧室。

    往床上一看,床上无论是铺的盖的,都洁净如新,收拾的更是一尘不染。于是,赶紧把门关上了。

    幸亏他关的及时,就听到程小敏说:“那是我的私密空间,你不能进去。”

    崔喆很不甘心,说:“我只是要站门口瞧瞧,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怎么,梁海龙还关上了?”

    “他随便出入,但是你不能。”

    崔喆感觉到继续待下去也是无趣,反正只要梁海龙在这里。他也找不到跟程小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于是,就走了。

    梁海龙从卧室出来后,程小敏纳闷地说:“这个崔喆,为什么就是这么一根筋,难道在他的世界里,真的没有比我更好的?”

    梁海龙坐沙发上后,说:“也许吧。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自然结识过很多女孩子,但是,他经过对比后,感觉你各方面都比他们优秀,最适合跟他结婚。所以,他才从省城追到荣城,又追到水利局,追到你的宿舍。”

    “同时,他也很明白,你的家庭,你的观念,是不会找一个事业一般,长相平庸,家庭贫穷的人结婚的,不甘心,也不会这样。而他那,自认为最有资格、最有能力把你追到手。因为你们门当户对。”

    “关键的一个问题,他不甘心败在一个穷小子面前。他感觉自己的颜面,自己的地位和家庭,都受到了挑战,受到了损害,受到了侮辱一般!”

    程小敏承认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她坐下后,叹息一声:“唉,你说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回家,他也回家,我不走,他就找到宿舍里来墨迹,真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