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哥,我不疼的,就是有些麻有点痒,跟手不是自己的般。哼,她们不想让我参加演出,我偏不认命。

    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能跳舞啊,磁带和衣服都是现成的,”白思涵气鼓鼓地说。

    可接着她好奇地看着手,“进哥,你这是什么药啊?我感觉手上一阵清凉,好像颜色变浅,还消了点肿。”

    “祖传秘药,一克千金,被你浪费了,”齐跃进没好气地说,“往后你去哪里都不能落单,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思涵连忙点头。她也没想到就上台之前去趟厕所,都能被人给锁里面。

    “还有,今天如果厕所在五楼、六楼,还没有排水管,你还要冒险吗?什么机会,都没有生命重要,知道吗?”

    平地摔都能折腾到医院的,什么时候安全都是大事。

    “明白,”白思涵乖巧地听着,笑着用左手扯了扯齐跃进的衣袖,“老舅,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小心再小心的,上厕所都跟朋友一起。

    是不是才艺比赛快结束了?我得去换衣服了!您去观众席上坐着,等着我惊艳全场吧。”

    连老舅都喊上了,齐跃进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嗯了声。

    重新回到座位上,施老低声问他:“白丫头没事吧?”

    “她被人挤了手关在厕所里了,砸了窗户跳出来的。本来她想弹钢琴的,现在只能改跳舞了,”齐跃进这会儿气还不顺呢,琢磨着怎么反击回去。

    施老紧蹙着眉头,“我看现在的小年轻就是闲得,压根忘了眼前的和平与繁荣,是多少先烈的血浇筑的。

    有本事就大大方方在舞台上比个高下,使手段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由着她们篡改规则?

    小方,你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