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文翰兄写的信么?”黄主簿问了一句,孟旭明点头,看那黄主簿已经三十近四十的人,却叫梅文瀚为兄。

    可见梅文瀚在那一场科考里,名次不低。

    而黄主簿名次远低于梅文瀚,所以才会这么称呼。

    这便是科考无年纪,唯名次是举。

    黄主簿拆开信件,展开读了一番。

    脸上露出了笑容。

    “原来你是文翰兄的好友,也是秀才。”

    “不过你既是秀才,怎么会服衙前贱役呢?”

    黄主簿有些奇怪的问道。

    听到这话的孟旭明,就知道梅文瀚没有说的那么明。

    毕竟在梅文瀚看来,孟旭明这事可能是同族操戈,总不是一件好听的事情。

    “这个,也不知道岭州府的老爷们怎么想的。”孟旭明也就打了个哈哈。

    “也是,州府的那些胥吏嘛。”黄主簿点了点头。

    主簿和县令不同,从官职来说,就是作为县令的辅助,和胥吏打交道的多了,知道的也多。

    “也罢,不提这些,既然文翰兄既然以信相托,那我必然要忠君之事,这样,我修书一封,给县仓的齐勾管,他自不会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