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让他坏了少帅的什么好事,他就甭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在付璟州房外焦急等候的苏今禾,丝毫不曾察觉其余的人都已经走了。

    偌大的客厅内,只剩苏今禾与付璟州两个人。

    付璟州的伤已经处理好,此刻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整个人少了两分冷冽,多了几分温和与从容。

    苏今禾上前两步,关切的问:

    “少帅,您的伤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看出苏今禾的自责,付璟州轻声安慰道:

    “只是小伤而已,战场上比这重的伤多了去了。”

    “对不起,如果我今天没去戏梦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也怪她今晚贪心那笔银钱,若是她早些表明身份,离开戏梦轩,就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事情了。

    “与你无关,谁也不知道那灯何时会掉落,也许本就是冲我来的。”

    付璟州先前在处理伤口,还没来得及询问徐副官调查的结果。

    说这话,是宽慰,也是合理的揣测。

    毕竟比起一位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怎么也是势头正盛的少帅更容易引起人的杀心。

    那吊灯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苏今禾即将下台时掉落,付璟州不认为会是什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