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绎径直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琉璃盒上。

      孟辞狗腿道:“那是牛乳糖,我将配方和法子给小茶,让她做的,兄长你尝尝……”

      沈绎修长的手指将琉璃盒拧开,捻了一颗放在嘴里。

      “好吃吗?”

      是甜的。

      可跟那一日孟辞亲手做的,却又是不同的感觉。

      沈绎将琉璃盒盖上,轻描淡写的问:“慕容枫纠缠你,不是一天两天,他对你,是那样的心思吧?”

      孟辞后背凉凉。

      兴师问罪来了呀!

      “想清楚再回答!”沈绎把玩着透明的瓶子,眸中凝着寒气“我不想被骗第二次!”

      屋内这一瞬很安静,似乎连枝头的麻雀也感觉到气压很低,停止了叽叽喳喳。

      孟辞轻轻吐出一口气,点点头:“对不起,兄长。我上一次没有说实话,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时候兄长刚回侯府,我想着与兄长多亲近,怕你会因此而瞧不起我……”

      沈绎将那透明的琉璃瓶放回茶几上,轻轻的碰撞之声,却吓得孟辞狠狠的抖了下。

      “既然虚与委蛇如此久,为何今日又要说个明白,因为南五?”最后这个名字出来时,孟辞能明显感觉大佬周身的气压又低了。

      氧气稀薄,呼吸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