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帆不是什么少不经事之人,那抓痕是什么,又是怎么产生的,不言而喻。

    但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介意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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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带上门,房里仍是一片漆黑。

    季宴临带着笑意,在大床旁边处的沙发上坐下。

    满室尽是她身上的香味,季宴临只觉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睡觉,也是极好的。

    安谧,柔软。

    他望着她,光线过暗,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知道,他的昭昭就躺在那里。

    他的视线所及之处。

    可能是已经睡饱了,也可能是男人的视线过于灼热,床上的那一小团终于动了动,似有要醒来的征兆。

    沈昭昭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她朦胧地眨了眨眼,实在有股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这是还是晚上?

    还是又到了晚上?

    “季宴临.....”

    娇柔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季宴临打开一旁的灯光,昏暗的房间瞬间一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