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安静的房间内也蓦地响起一阵略带嘲意的轻笑声。

    可笑。

    她如何与他有什么关系?

    但越这样想,脸上自厌的感觉便更浓。

    因为他自己清晰的知道,他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

    嗬。

    嘴角嘲意愈甚。

    那他算什么?

    犯贱的狗吗?

    已经被弃之如履过,但还是上赶着自我践踏?

    眸色又阴沉起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倏地起身,下一瞬,卧室门被重重甩上,房里随即传来淅沥淅沥的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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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在又玩过几轮后,众人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于是,明悦也顺势宣布今晚的活动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