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确切的答案,岚年跟流云对视一眼,眸里皆闪过一抹沉重之色。

    如果沈姑娘没什么事便罢,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不敢想象世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走吧,回去吧。”

    静默半晌,岚年终于开口。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如何追悔也无用。

    “我会上书如实禀告世子,这事与你无关。”流云望着他,神色漠然。

    这事的确是她一人之责,世子要怪罪,也是她一人之过。

    “你沉默了大半天就想到这么句话?”岚年嗤笑一声,故作轻松,“得了,先别想这么多,还没到那一步呢,怎么就想着先揽责了?走吧,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禀明世子。”

    闻言,流云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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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州。

    裴观鹤接过由探子递上来的飞鸽传书,神色疏淡,“抚州来的?”

    探头垂头,“正是。”

    动作极其文雅的拆开,目光却在望上去的瞬间倏地变了脸色。

    寒气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