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无法连夜跟着袁暮秋学,常年握剑拿刀的手那拿过针线,差点没有把手指头给戳烂。功夫不负有心人,学了小半个月终于缝出来一个长短不齐十分难看的暖手筒子。

      当时他说是母亲上官新柔不会针线,缝的歪歪扭扭不好意思拿出来。因此,让她用袁暮秋那个暖手筒。

      她不干,对母爱的渴望以及对母亲的思念让她根本就不嫌弃,天天戴在身上不说还日日放在床头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