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槿恼怒,“我再打两份就是了!”

    “你敢!”

    “我怎么不敢?萧寇廷,我要和你离婚!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犯不着谁!”陆小槿倔强的瞪着他,男人气得头疼。

    “叮铃铃!”铃声突兀的响起。

    萧寇廷接了电话匆匆离开,见到陈禹难得担忧的问:“出什么问题了?”

    “郑律师那边给消息过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不过今晚要和那边的人吃饭,总裁你最好去出席一下。”

    “好,我知道了。”

    “虽然太太会留下精神病史,但总好过代陆涛受过。”陈禹宽慰他,但点到为止,陆涛毕竟是萧寇廷的老丈人。

    萧寇廷头疼的很,要不是陆涛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陆小槿怎么受这样的罪!“陆栩的判决下来了吗?”

    “下来了,刚收到消息,二十五年。”陈禹闷闷的说完,不禁为陆栩感到可惜。

    陆栩判决下来了,说明这件案子结了,陆小槿也没事了。萧寇廷心头总算松口气。

    萧寇廷离开后,陆小槿没有留在别墅,她换了身素白的衣服,去了五福山公墓。

    手上的雏菊是她妈妈陈晓兰最喜欢的花,小小的却很有活力。陆家出事后,陆涛和陈晓兰跳海自杀,但只找到了陈晓兰的尸体,她被通知去医院认人的时候,看着泡得不成模样的人,哭得气都喘不上。

    陈晓兰的后事刚料理完,哥哥也出事了,接着是她……

    陆小槿找到墓碑,看见碑上的照片,眼泪禁不住的落下,哽咽着:“妈,爸,我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