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生下了谟毫,锦荣的事业发展的不错,我们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我专心照顾谟毫,锦荣则全心扎在翡翠的世界里。他花了大力气学习翡翠雕刻,翡翠鉴定,他说看到一块翡翠毛料在他手里变成美丽夺目的翡翠艺术品,他很成就感。”

    “他没有让你再去赌石么?”荼蘼问。

    “也有,但是极少,他并不愿意让人知道我有这样的本领,所以他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出面让我赌石。”

    荼蘼听外婆这样说,觉得跟自己的预想中又不一样,她屏息听外婆继续说。

    “唯一一次是在缅甸,在帕敢的老场口,他看中了一块毛料,心中犹豫不决,所以才问了我一句。我帮他看了一眼,他解出老坑玻璃种红翡。”

    “之后我再怀孕,生下了如玉。锦荣突然说如玉命中克玉不适合放在身边养,就一直寄养在他一个表姐家中,对外也三缄其口。所以你妈妈的身份,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后来呢?”荼蘼也听母亲极少说起外公外婆,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而外公,似乎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样的为了翡翠急功近利,利用自己的妻子来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