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埋在人的肩颈里,哼哼唧唧的,不肯喊。

    段方旬也不催,只把玩着他的肉臀,两手用力一抓,丰腴软绵的臀肉从指间溢出来,而后扬起手扇下去,扇得肉波晃荡。挥动间带出阵阵风声,白皙的臀肉上很快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啊......别打......”段宴把人环得更紧,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夹得更紧:“呜......旬哥......受不了......哥哥......别打了......”

    “不是这个。”段方旬把段宴放下来,让人转过身撑在桌上。

    他年幼时的顽劣其实从未消失,如今只不过是化作了另一种更隐秘的、更不动声色的方式蛰伏起来,逮到机会就会在段宴身上显露原形。

    段方旬一手把段宴穴口掰得更开,露出内里嫣红的媚肉,另一手握着顶端上翘的粗长肉棒轻轻地拍打着穴口,肉棒前端小孔流出的腺液和早已融化的催情膏脂粘在肉臀上拉出根根银丝。

    他握着肉棒缓慢地进去,在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腰胯一个发力,狠狠地撞击穴心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进去之后也不马上动,只埋在里面碾压研磨着那块软肉。

    “啊............”段宴难耐地长吟一声。

    “好宴弟,喊点别的,成么。”段方旬埋在里面,打着圈地不断搅弄着饥渴的淫肉,时不时大力地一撞,把那浑圆丰腴的臀部都给挤得变形。

    后穴里打圈搅弄的快感使得段宴又酸又痒,两手攀着桌子,脸上似痛苦又欢愉:“啊......旬郎......”他稍稍侧过脸,整张脸都布满情潮:“旬郎......夫君......别弄我了......”

    然而段宴只感觉到穴里那根肉棒涨得更大了,他崩溃地呻吟了一声。

    “哎。”段方旬摩挲着他的腰窝,应了一声:“夫君疼你。”

    段方旬掐着段宴的腰,把自己全根抽出,又大力地撞进穴道深处,在这抽插间不断带出淫液汁水。他掐着段宴的臀部抬高,这个视角看下去更显段宴腰细臀圆。

    “旬郎......那里......好难受......啊......”段宴眼眶中布满了生理泪水,忍耐不住的快感逼成阵阵呻吟。

    段方旬咬着牙,呼吸粗重,颈侧青筋分明,汗水从额头滴落。他埋在里面对着穴道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力顶弄,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进深处那层薄薄的壁里,抽出的时候又会拉扯着那层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