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过程中种种痛苦折磨,实在不足为人道也。

      有了衣服遮体,纪泽的理智也稍稍回笼。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为秦王和许徵倒了加了药的酒。秦王一口将酒喝下了,许徵将酒放在嘴边,却迟迟没喝下。再然后,就是一片昏暗没了记忆。

      一夜混乱又羞辱的片段纷纷涌上脑海。

      纪泽的唇角抿的更紧了,眼中闪过滔天的怒焰。

      这一切,肯定是许徵捣的鬼!不知许徵用什么样的手段迷倒了他和秦王,将药酒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又将他和秦王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好一个许徵!

      不杀了他,难消心头这口恶气!

      纪泽眼中闪过狠戾的寒意,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身后响起秦王迟疑又尴尬的声音:“玉堂,我们两个身形相仿,你找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

      昨天夜里秦王太过激动亢奋,不仅将纪泽身上的衣物撕碎了,连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撕扯的不成样子。根本不能再穿了。

      纪泽没吭声,迅速找了件崭新的衣服,转身走了几步便停下了,俊脸闪过痛苦之色,神情僵硬又扭曲。

      秦王“经验丰富”,自然清楚初哥被破身之后会是如何的痛楚。更不用说他昨晚喝了“助兴”的药酒,远比平日更亢奋激烈。如果不是纪泽年轻底子好,今天一天都别想下床走动。

      现在纪泽强撑着走来走去,那滋味绝不是好受的

      秦王略一犹豫,厚着脸皮也下了床,从纪泽的手里接过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