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许徵的机智敏锐,自然能察觉到此事的不同寻常之处。

      顾采蘋前脚离开侯府,小邹氏后脚就生了怪病,将纪妤留在府里,独自到庄子里去养病

      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提到小邹氏养病一事,纪泽神色如常:“母亲挑了一处十分僻静的田庄,在汴梁的外城。骑马过去也得两个时辰,若是坐马车,得要大半天的时间。往返十分不便。而且,她的病症会传染。为了安全,暂时别去探望了。”

      纪泽轻描淡写的回答,非但没令许徵释怀,反而更增了几分疑窦。

      纪泽恨他入骨,竟然还有耐心解释不便探望的理由

      事有反常必为妖

      小邹氏的病,肯定是另有隐情

      两人只说了寥寥几句,秦王便过来了。纪泽善于掩饰,秦王更是个中高手,一派泰然自若:“玉堂,你和许徵在说什么”

      许徵避不过去,只得拱手为礼:“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如今倒是不便摆出以前那副亲切随意的样子来了,冲许徵略一点头。便对纪泽说道:“玉堂,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纪泽应了一声,随着秦王一起离开。

      临走前,纪泽深深的看了许徵一眼。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没有结束迟早要做个了断

      陈元青一直站在许徵身侧,见了这一幕不免暗暗奇怪。试探着问道:“徵表哥,你和纪表哥是不是闹了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