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耐、出息的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是他严玉书的干儿子!

    喊他一声爹!

    “小同志!”张中恒站起来,泪眼婆娑着,“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估摸着就交代在这儿了。”

    “没事,”萧振东言简意赅,“现在说那些没用,咱们还是赶快想点法子,叫人来。”

    严玉书跟张中恒对视一眼,“我们俩可以下山报信。”

    萧振东失笑一声,“不用。”

    折腾这一天,俩老头的体力估摸着早就耗尽了。

    再说,山上这么危险,让俩行动不便的老头下去报信,万一路上遇见个食肉野兽,那跟送菜没啥区别。

    看着白鹰,萧振东忖度半晌,从怀里掏出来半根铅笔,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本。

    简单写了一封信,将其卷起来,用小绳系上,拴在了白鹰的脚上。

    “送信,懂不懂?”

    白鹰:“?”

    它歪了歪头,黑豆大的眼睛里,澄澈、茫然,且愚蠢。

    萧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