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看着毛淑贵,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毛淑贵抠着手,嗫喏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有来路啊!”

    说起来,她还觉着冤枉呢。

    能买得起自行车的人家,不说多么高调,也不会像是萧振东那样寒酸吧!

    那衣裳,都是补丁不说,还都起了毛边……

    她叫屈,“王大哥,您说,这是不是谁看我不顺眼,故意……”

    “你可闭嘴吧,”王大川见毛淑贵死不悔改,还巧言善辩的样子,更是烦恼。

    娘的,这一帮人,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他兄弟难得来找自己个儿一趟。

    这下子,就让他丢了大脸。

    底下人狂悖、无礼,说白了,还不是他这个做领导的,没当好吗?

    丢人,实在是丢人啊。

    挥挥手,“人家有背景的,你就敬着。没背景的,就能任由你打骂了?

    毛淑贵,我警告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的身份,是给人民服务的。

    要是再这么能作妖、拿架子的话,就给我滚回家,吃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