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萧振东拿起铁锹,挖土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迷人又危险。

    “二哥,您心疼媳妇,我也心疼。不能您家那位,什么难听话都往外沁,我们家芳芳就得任劳任怨受着的。”

    他嗓音低沉,说出口的话,字字句句清晰,像是要凿进毓河心里。

    “芳芳知道您夹在中间难做,主动退让,吃亏受委屈,是她在乎跟你之间的兄妹情谊。

    你不能觉着这是理所当然,甚至要求我们家芳芳吃亏。”

    毓河没了声响,怔怔的立在那儿。

    萧振东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说,“芳芳是个好姑娘,有啥事儿都往心里咽。

    可我不行,我萧振东这辈子就娶一个婆娘,就放进心里一个媳妇儿。

    我肯定得让她高高兴兴,不受委屈。

    谁要是让她毓芳不痛快,那就是让我萧振东不痛快。”

    毓河愣了半天,直到毓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

    毓江叹息一声,“老二,你确实该管管沈盼儿了。不管这钱是芳芳的彩礼钱,还是陪嫁钱。

    爹娘愿意给多少,那都是爹娘的事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