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齐心协力,在不远处挖了个深坑,将猪整个葬了进去,另外割下了野猪的头,放在了坟茔旁边祭拜。

    这会儿不行上贡、点香烛。

    那男人只端端正正的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

    任务圆满完成,甚至有些超额。

    接下来的路程,萧振东没有话语权,上头说啥,他听啥。

    “别乱动,”毓芳小心翼翼的替他处理伤口,“你看看你这伤,都流血了。”

    “没事儿,”萧振东嘿嘿一笑,“男人么,流血就是功勋章。”

    如果结痂了,那就是岁月的痕迹。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毓芳嘟囔着,“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在山上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陈少杰和毓湖对视一眼,有些懵逼。

    不是,听毓芳的意思,是觉着萧振东刚刚面临的处境很危险?

    可,野猪王嗝屁了,就连牙齿,也被萧振东拆下来,简单的擦了一下,挂在了小驼鹿的身上。

    带回去当成纪念品。

    他萧振东,浑身上下,估摸着,也就擦破点皮。

    就算是要担心,是不是担心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