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方才嘱咐我们这些下人,不要打扰各位贵人们吃茶…所以我们才站得远了些,只敢在贵人们招手有吩咐时才靠近…我们实在是没人目睹具体的情形,所以才不敢乱说话啊!”

    单召被他哭嚎得头疼,按着脑门,烦躁道:“既如此,那就看到一点说一点,总比没有强。”

    陈世也赞同的直点头。

    要不然问当事人,两个都跟闷葫芦似的,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肯说。

    他也实在没想到这俩人会打起来,毕竟他这个岳丈平时极好面子,别说动手了,就算是与他人口水之争都未曾有,何时这么失礼过?

    竟对他自己引入府的恩人大打出手……

    陈世也是大开眼界了。

    他自幼熟读圣贤书,二十几年耕耘官民之道,礼、仪、孝、贤,未曾有过一次差错,他在衙门公堂之上见过无数掰扯不清的案件,却头一回在公堂之外见两个大男人互揪头发……

    思及此,他又是一声惆怅的叹息。

    换作别人也就罢了,只是他家这个岳丈怎么偏偏跟成河旺打起来?

    这成河旺可是那新晋小将军的亲爹啊!

    单召又对那新晋小将军格外器重,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怎么做人都不对……

    方才还哭啼的下人,闻言,战战兢兢的瞟了南镇一眼,咬咬牙,下了狠心如实道:“回将军,小人那会只隐约看到南老爷给成老爷倒酒,成老爷没喝,南老爷就直接拿酒壶自己灌了……”

    “然后两位老爷不知道说了什么…成老爷起身要走…南老爷扯着成老爷不让他离开…后来…后来就打起来了……”

    他们离得远,是当真没听到俩人的谈话,从远处看,南镇是背对着他们的,成河旺是侧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