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大夫。”成河旺笑着凑近,欠身道谢:“我们是想来谢谢你的,我大姐在羚羊县里的事,多亏有你。”

    “最后还得劳你破费,替我们揭穿白家的恶行,实在不好意思。”

    郑均扯着嘴角,礼貌的笑了笑,“成叔言重了,不怕你笑话,我还真是为了自己。”

    对面俩人听后一愣,互相对视一眼。

    只听他慢悠悠道:“羚羊白家老太上门寻我看病,我给她擦了药,又恰好诊出她有重病。”

    “当日她儿子叫嚣要寻我麻烦,我岂能坐以待毙?”

    “当然得先发制人,抓住白家的把柄,也不怕他们日后讹我。之后又歪打正着帮你们家拿了个消息,实在不敢说是帮了你们家大忙。”

    成河旺闻言,叹道:“原来如此啊那,这,今日羚羊县里流传的白家丑事,也不是您干的?”

    “还真不是我。”

    郑均笑了,无奈道:“我是歪打正着知道的那事,至于羚羊县里那大夫是怎么想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但成叔,你们家也不用太过于困扰。白家在羚羊县里虽是几代世家,但无论如何,他们家也是经商的,行商哪有不得罪人的?”

    “那羚羊县里多得是商人想趁他们乱,要他们命,把他们踩在脚底摩擦。”

    “白家二郎的丑事被抖搂出去,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理有据又合情合理。

    成河旺和白禾禾被说服了,傻站在门口,盯着郑均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