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跟苗芳梅和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刘浩脸上忧郁更浓,又焖了一口后这才万分疑惑道:“舍长,你给评评理,我不就是没告诉她关于我家的事情吗?她至于发这么大的火?还说什么我是个骗子,我骗她什么了?到现在为止我俩充其量就亲过一次,我还是被动!”

      “淡定,你需要给苗芳梅一点时间,她得适应。”

      “我就纳闷了,她适应什么?”

      眼看刘浩已经钻进牛角尖,方亭序不得不出言提醒:“你家有钱,或许苗芳梅家这辈子都赶不上,如此大的贫富差距,难道你还不允许人家适应一下?”

      “适应就适应呗,那她为什么生气?”

      能够轻松解开高数题的刘浩,此时百思不得其解。

      方亭序拍拍刘浩肩膀,语重心长道:“女人是种很复杂的生物,不要以正常的逻辑来揣摩她们,尤其是在恋爱期间。”

      “那我俩也不能这样干耗着啊。”刘浩紧急的抓住方亭序胳膊,那模样像极了被抛弃的狗子。

      如果说上厕所时候的男人是最脆弱的,那么现在的男人就是第二脆弱。

      “这简单,要么坚持,要么放弃,看你自己怎么选。”

      刘浩听后沉默不语。

      拿起二锅头又给自己倒上一点,辛辣的味道刺激味蕾顺着食道滑落,却依然浇灭不了他心中的忧愁。

      正巧此时。

      白石明和施琅二人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脑袋上还在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