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觉得这个传教士的说法有些荒诞不经啊?”

    我问了一句,金子秋又放下手中的书,“有何荒诞不经的?”

    “他说的这些都是怪力乱神之说,难怪那般大的教堂,每日里都是寥寥无人的。”我心里兴奋,可还是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别人的说话。

    “西洋人的见识远胜过我们的,他们现在或许还是碍于某些个文化的憧憬所以才会对我们友好,可是总有一日,这般落后的见识会给我带来祸害。”

    金子秋看着书架上看的许多游记,从前他也自认为自己是饱读诗书,对于西洋人说的那些总感觉是子虚乌有,时时证明并不是这样。

    那些西洋人对于天文历法,对于武器和制造业已经远远不是大清朝可以企及了。

    “你呀若是好奇也可以多学学看看,便是当着玩笑,也可以打发时间。”

    听到金子秋这样说,我有些惊讶,想不到他一个贵家子弟对于这些外来的事物竟然毫不抵触,甚至鼓励我去接触,我心里头欢喜。

    传教士可是说人无贵贱之分,那他这些言语,同当初陈胜吴广起义的时候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似乎也别无不同。

    便是这样的想法,金子秋都不排除?

    “哎,我知道啦,等着改日我去见了有趣的玩意儿,再回来同爷说。”我笑嘻嘻的应声答应。

    折腾了一会,金子秋又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了,我自讨没趣,就先忙着回去歇息。

    出了书房,转了回廊。

    才走了十来步,就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清清淡淡难得没有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