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归用自己的腰带绑星鸣的手,一只手抓着腰带的另一头,另一只手抓着马绳,像押送犯人一样带着他走。

    星鸣对此没有怨言,伸手摸了一下马儿,甚是欢喜。

    两人一马走了许久,久到太阳下山,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见一个村落。

    星鸣从这儿开始往西走,只想把他送到城镇,自己再慢慢地游历。

    “我们去哪儿啊?”

    星鸣问道,走了那么久,不见一丝疲惫,身上不出一滴汗。

    程云归早就出了一身汗,太阳晒得脸都红了。

    “不知道,你说说你醒来时穿着什么,身边有没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我醒来时穿着一身白衣全是泥,有个绿色的玉佩,被黑狼咬碎了,后来找到了那山上废弃的房子。”

    “你那衣服呢?”

    “早就穿不了了,扔了,”星鸣再仔细想:“衣服上面有图案,”星鸣低下身,在地上大概地画了图案。

    他画的图案神似龙,却不是龙,倒是像条蛇。

    “蛇?”

    “我猜应该也是蛇,”星鸣摸着下巴,问:“你有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