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跟小荷结契,他就应该对小荷一心一意,这几年,他虽没和祝妹再有亲密关系,不过他总是对她多有照看。

    他此番买马,早已打听到了一个治疗祝妹腿疾的方子,他不惜花费他所有积蓄为祝妹买药,只求一下了断两人的念想,他成了婚就应该好好对小荷了。

    可他没有料到,他还是没有抵抗得住祝妹的眼泪。

    祝妹解开衣带,求他在和她进行最后一晚,从此之后两人再无干系了。

    大马没法拒绝,他本来就欠祝妹良多。盈盈灯火下,她年轻的脸庞温柔得如同一幅画卷,他喉结起伏,压了上去。

    那一夜,两人极尽疯狂。连他第二日出发,都迟了半个时辰。

    众人听到祝妹所言,尽数哗然。

    大马上次去买马,已经是四个多月以前了。

    就在四个多月前,两个人就有了首尾,还搞出一个孩子来。这到底是小荷给大马戴绿帽,还是大马给小荷戴绿帽啊?!

    分明就是大马和祝妹两人乱搞,反倒去栽赃了受害人。主要是小荷的那位阿松哥长得也太寒碜了,仆役们是死活不肯相信,小荷会主动放弃大马投入丑男的怀抱。

    除非小荷被伤透了心,才自暴自弃。

    一冒出这般的想法,众人对小荷更加同情,对祝妹则是从未有过的鄙夷。

    是哪样恶毒的心思,才在分明是自己做姘头、自己偷情的情况下,去污蔑栽赃别人?

    瞧着今日这劲头,如果小荷没有辩驳,祝妹定是要指使着厨房这群人把小荷打死的。

    啧啧啧,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