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十分听话的小狗,“不是小姐的聪慧无双,我与曾嬷嬷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奴隶全都是蠢笨的,方才的那一个,不过是世故奸滑、诡计多端,哪里比得上您的才华与智慧。”云锦连忙说道,赶紧沾了一些水,给宋如枝擦手。

    仿佛要擦掉方才小荷留下的味道与痕迹,“您本是天上的月亮,不该参与这些事情,更不该让那样奸滑的奴隶玷污了您。”

    “哎……”宋如枝重重叹了口气,“当年洛京鹿池,我输给了庄雨眠,心服口服。”

    “她是高门贵女,而我只是商户低门。”

    “可是凭什么,连一个区区奴隶,也能骑到我头上……”宋如枝心里产生了巨大的落差。

    宋如枝长得那样脆弱可人,可内心无比掐尖要强。不然就不会以商户之身,赢了洛京众贵女,夺得当年鹿池花选的榜眼。

    可学识越高,内心亦越加骄矜。

    在她的心里,门第与才华智慧挂钩。她可以被身为洛京高门的庄雨眠比下去,却没法忍受一个区区奴隶比她更加聪慧有主意。

    “小姐,再忍忍,再忍忍……”云锦安慰宋如枝,“总有一天,每一个欺负过您的人,都会被您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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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隔了一日,来自太守府的请柬就递到了韦府。

    韦老爷与韦夫人自然喜不自胜。

    在大越,商户地位低,韦府虽数代扎根青州,不过从普通商户,代代经营成了富户。

    数年以前,才在青州商会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