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绷不住的时候,确实是绷不住的。

    比如就像张文渊一样。

    当他背着药箱,急匆匆赶到暗室,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额头上的青筋比谢淮额头上还多。

    “下次你们夫妻秘戏时,可不可以不要叫外人来看?”

    “我是你们爱情大戏里的一环吗?”张大夫翻了个白眼。

    亏他还想认真观诊,这是要他观什么?

    是要他夸一句,不愧是遛鸟兄。

    当真威猛非凡吗?

    “不是,张大夫,你看看他,他好像很痛苦……”小荷哭得眼泪花花,一手提着要掉的罩衫,一手晃了晃张大夫的胳膊。

    不行了,张大夫也要爆炸了,气到爆炸了。

    张大夫气冲冲转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陶瓷小罐。

    他把陶瓷小罐扔到了小荷怀里,“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小荷吞了吞口水,虽然两辈子了还是个雏儿,还有点迟钝。

    但她最近似乎开了些神窍,电光石火间,她的脑海里划过陛下为她演示的情形。

    那个夜晚,她躲在小被子里,而他眼尾泛红,眼眸水光潋滟,仿佛钩子一般勾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