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知南回答,“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他好像是故意被我带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季知南很清楚,如果只是一个季风在手上的话,季致远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季风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筹码。

    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谁都不是仁慈的人。

    “故意?”陆见深皱起英眉,分析:“季昭意刚才在电话里,没提过换人的事,如果我猜得没错,季昭意这是要……借刀杀人!”

    或许,季致远也只是季昭意的一颗棋子,即使一开始,她只是季致远棋盘的上的棋子。

    但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

    棋子成了下棋的人,下棋的人,成了那颗棋子。

    但这太荒谬了。

    “你是说,她想借我们的手杀了季致远?”季知南立即说,“可没了季致远的话,她在季家也没立足之地……不对!不对!”

    陆见深也察觉到了不对。

    “京都季家出手了!”陆见深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

    南城季家只不过是京都季家的分支之一,季致远掌控着季家太久了早已经树大根深,越是树大根深越不好控制。

    季知南一身反骨,更难掌控。

    但季昭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