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瑶被烟味熏得难受,皱着眉头退开了一些。

      “你想说什么?”

      “男人最怕的……”阎烈放下手里的杯子,拿起酒瓶将纪安瑶的酒杯倒满,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慢悠悠地从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中吐出几个意味深长的字来,“就是被女人缠上。”

      纪安瑶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提防,闻言仍是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一般而言,男人玩女人,往往不会跟同一个女人上两次床,除非……那个女人身上有特别吸引他的地方,所以……”

      “所以?”

      “你说,如果白斯聿对你完全没有兴趣,”一边说着,阎烈忽然探过手来,捋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将隐于其间的红痕暴露在灯光之下,“那么你脖子上这两道新的吻痕,又是从哪里来的?”

      推开他的手,纪安瑶脸色微变,立刻拨下头发将脖子挡了起来,遮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做那两道吻痕就会消失不存在。

      “我的事,你不需要管那么多!”

      阎烈笑意更浓。

      “心虚了?”

      “像你这种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应该很明白,就算白斯聿对我有些兴趣,那也只是图个新鲜,当不得真,更算不上‘喜欢’这两个字……更何况,我也担不起他的喜欢,他有未婚妻,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也会跟韩奕订婚,我和他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最好不会有交集,这两个男人,简直比瘟神还要可怕!

      对上纪安瑶的言之凿凿,阎烈却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