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真的是女人吗?”

      纪安瑶没说话。

      只在心下暗暗地腹诽了一句,她是不是女人,丫不应该最清楚吗?!

      不过,这种话也就只能自己在暗地里吐槽一下,真要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他借题发挥成什么样儿,她还没蠢到主动给他机会羞辱自己。

      得不到她的回应,白斯聿冷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劲道,瞬间疼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滚下两颗清泪来!

      十指连心,他也下得了手,真是丧心病狂!

      等到剧痛缓了过去,纪安瑶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虐待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虐待?”

      白斯聿嗤了一声,随手将镊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垂下眼睑,纪安瑶看向镊子尖端夹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因为上面沾满了血迹,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几丝闪烁的光亮,看起来好像是类似玻璃的东西。

      不等她研究透彻,白斯聿转手便将镊子丢到了桌面上。

      镊子尖头的东西随之掉落了下去,砸在桌子上撞出了一声清脆的细响,确实就是玻璃渣子。

      难怪她碰到伤口的时候会那么疼,原本以为硬硬的触感是伤口结了痂,没想到皮肉里还嵌了这么一块玻璃碎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