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拍下这些证据,然后小心地恢复原状。等崔家发现少了东西,只会以为是普通盗贼,绝对想不到他的真实目的。

      收拾完书房,晏守诚摸到崔昌盛的院子。远远看去,屋内还亮着灯。他凑近窗户一听,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晏守诚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他迅速换上准备好的装扮——惨白的脸上画着诡异的纹路,身穿宽大的黑袍,手里还提着特制的手电筒。

      晏守诚踩上早就准备好的高跷,整个人瞬间拔高了一米多。然后毫不客气地推开房门。

      屋内顿时响起凄厉的尖叫。丫鬟当场昏厥,而崔昌盛则僵在原地,连动都动不了。

      晏守诚忽隐忽现,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在窗前。配合着手电筒的诡异光影,整个场面阴森可怖。

      等管家和下人们闻声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顿时尖叫声四起,整个崔府都被惊动了。

      晏守诚见目的达到,这才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地昏迷的人和失禁的管家。回到新宅子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换下夜行衣,把赃物和证据都收进房车,这才躺下休息。

      庭院里,崔昌盛缩在太师椅中,肥胖的身躯不住颤抖。月光下,他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格外可笑。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领口。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崔安远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晏守诚嘴角微扬,手中的符纸无声无息地飘落,心想:这就是当年逼死我全家的凶手?看来报仇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

      “老爷!”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二老爷这是...这是离魂症啊!”

      外头的小厮们此时也被惊动,纷纷从睡梦中惊醒。有人尖叫着:“有鬼啊!救命!”声音尖利得刺耳。

      晏守诚轻挥衣袖,符纸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这些愚蠢的下人,和他们的主子一样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