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更是像疯了一样冲向陆漾,想要一把捂住她的嘴,这女人是要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嘛?

    村长脸上也带着一抹犹豫。

    “陆娘子,这事要不回村里说,闹到到公堂上,大家都不好做人。”

    陆漾磨了磨牙。

    “如果不是我命大,早掉进深塘里淹死了,我与你们好做人干什么,今日一定得给自己报仇。”

    顾岑安从她手中接过壮纸,往怀里一塞点点头。

    “好,状纸我接了。”

    没多久,一群人出现在县衙大堂上。

    县令看完状纸后,一拍惊堂木,对着李富贵严肃道。

    “亏你还是读书人受人敬重,做出这种事情来,没有真凭实据污蔑别人,更是丧心病狂要卖小孩,还轻薄陆娘子,李富贵,这罪名认还是不认?”

    李富贵站在原地,身子瑟瑟发抖着,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是秀才,可以不用跪,但这会,秀才之名,对他没有好处,反而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大人,我冤枉,你不能听信陆漾,她说的话是骗人的,是她自己作风不正,和顾岑安不清不白,我怎么就诬陷了。”

    李富贵说着咽了咽口水,指甲都快把掌心给戳破了,疼痛让他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