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顾岑安的汇报后,县令瞪大眼睛,一拍桌子声音中带着怒意。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一声,擅自把人给抓来了,顾岑安,我一直以为,你很懂事的。”

    顾岑安撇了一眼,县令拿在手中的茶杯,如今还在喝着红茶,都不愿意偏袒陆漾。

    “大人不必生气,这些年来,有大人的庇护,茶行商会在镇上稳固发展,但大人是否察觉到了,商会会长对大人,已经不如以前尊重了,尤其是徐怀胜。”

    本来县令还是一肚子火气,听了顾岑安这话,倒是冷静了一些,心里琢磨片刻,真去顾岑安的话,两人对他越发敷衍了。

    “你这话是何意,继续说。”

    顾岑安最能拿捏县令心中在想什么?这人自大又高冷,容不得别人背着他搞小动作。

    恰巧,小虎手里来了消息,说是商会会长背着县令,接触了其他官员,这不明摆着墙头草两边倒,县令知道后会开心,便是怪事了。

    “这、说实话,这事情不应由我说出口,大人想知道,可以派别人去查查,否则大人定会认为我在帮助陆氏,故意抹黑商会会长。”

    县令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果真,顾岑安的做法,让他很是不悦,伸手在桌上拍了两下。

    “行了,有什么话便直说,不用拐弯抹角,还让本官去查,都查到了,再去一遍,岂不多此一举?”

    顾岑安故意露出为难神色,纠结半天,最终回答道。

    “大人是不知晓,商会会长暗地里和永州知府交往过密,甚至还买了两个花魁,送给他做小妾。”

    县令瞪大眼睛,直接捏紧拳头,所有人都知道,他与永州知府势不两立,当初两人同时科举,那人与他同样考中了进士,结果因为他家中有人,直接到了永州成了知府,自己责成为了一个小小县令。

    “好的很,吃里扒外,若不是本官,这些年来的扶持,他能够发展的这么好,真是一但要飞黄腾达,就要过河拆桥了,还没过河,便要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