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到一半,门被打开。

    她扫了眼,自觉的将花洒递过去。

    下一秒,水柱对着她从头到脚开始喷。

    水汽呛到喉管,她咳了咳,眼圈通红的摆手不要了。

    虞郎白丢掉手中的花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香水真的打翻了?”

    墨柒赤着双手抱上去,委屈的嘀咕:“真的,我不敢骗你,不然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虞郎白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最好是真的。”

    墨柒没敢说话,甚至没敢正眼瞧他。

    虞郎白身居高位多年,话不多,心眼却多的很,有时候,她只是眯个眼,就感觉从上到下都被看穿了。

    尤其是心底刻上的必须得到的东西—虞太太的位子。

    她缓慢的呼吸,期期艾艾的小声说话:“你前妻回来了,明天的家宴,你来不来?”

    没人回应。

    她整张脸被按在洗手间光洁的墙壁上,连呼吸都被弄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