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温澜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昏迷的男人,向来喜行不于色的她,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她呼出一口浊气,眼神落在男人某处坚.挺的位置上,忍住了将他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罢了。

    昏迷就昏迷吧,还能用。

    温澜将男人拉上床,关掉灯,春宵一度。

    十分钟结束战斗,温澜瞥了一眼床上那一抹殷红,虽体内的燥热没有完全缓解,也不是完全控制不住。

    她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看着身高体壮,长得挺帅,那方面的能力却差的惊为天人。

    忽地,男人睁眼,入目便是一张美的令人窒息的脸,他眯了眯眼,抬手掐住温澜的脖子,嗓音冷冽,“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澜拧了拧眉,声线清冷,“送你来的人,没告诉你?”

    时廷之只略微一想,便猜到怎么回事。

    他冷峻的脸上裹着一层寒霜,浑身气势尽散,“你把我当鸭子?”

    温澜清冷地廉价僵了片刻,眼眸掠过一抹寒意,“你最好不要是鸭子。”

    她要找的是个干净的男人。

    若她第一次是给了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