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狩的话语句平缓,安钦却听出了隐约期待和瞒不住兴奋的意味。

    并未回应,接着身体被婴孩把尿般拖起,膝弯挂在里狩结实的手臂上,他还懂得从后方便扒下安钦的裤子,露出下体走到拥挤的卫生间。

    安钦制止无能,受过伤的手又没劲,只能堪堪撑在里狩鼓动的小臂上。乱了的阵脚让他难堪此时的意外操作,不曾设想的方式如此羞耻。

    而臀瓣的任何挤压都令他感到不适,安钦无从顺应难耐,有些痛苦的拧着眉,后仰脑袋躺靠里狩的肩头,暴露修长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还会因为无意识的侧头,热息吹在颈窝,要鱼命了。

    不会意识到里狩残存的阴暗差点因为安钦又泯灭了神志,否则定会害怕的逃走。

    不稳定的机能,未消退的粗暴。安钦像迫受胯下的冲击而高潮到痛愉的依附在他的肩膀,咬紧唇瓣鼻翼翕动,殊不知以为被干中沦陷快感。里狩提上再放下颠了颠安钦,起了点儿坏心享受性交时的起伏,却因为感同身受的痛心转眼将他抱回床上。

    安钦要骂人了,他太清楚里狩的小心机。

    侧卧床边的安钦垂着手,挣扎时血液有些回流,把里狩吓了跳。

    把裤子褪至膝盖弯,不知从哪摸个盆接到床下,在安钦还没回神之际里狩已经把握住他因为憋尿而半勃的阴茎。

    !!

    看里狩对着自己的性器吹嘘,安钦蜷起脚趾腿肚子都发了汗,愣是硬着压根出不来尿。

    “里狩,别这样。”

    这是安钦自事发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唤里狩的名字,把人喊的浑身舒畅,心窝子里盛了满满暖流,手上功夫更卖力。说干就干,边磨蹭边挤阴茎,安钦伸手推开他,可惜人杵地上有千斤重,丝毫不动弹半分。

    变本加厉在下腹一按,安钦登时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