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是被瑟缩的小穴缴出来的,嘶吼着狂野做冲刺时,把人顶的凌乱不堪。

    里狩踩在床上用劲了气力,床板吱呀狂响,床角在可怖的挪移。

    安钦一直在体会悬空撞离,身下惨不忍睹,水花飞溅,大屌狂抽红肿小洞,在快速震颤后像水枪冲灌肠壁,安钦当下塌腰彻底软绵,更像腹中水分徒添重力瘫回床上。

    亏着安钦疲累无知觉,里狩瞥了眼性器涨精时缩皱的囊袋,真当都卡了皮进肉洞,悻悻的退出狼藉,接着失去堵塞的地方一股脑吐出污秽都浇在圆头上。

    半勃的鸡巴杵在安钦大腿侧,安钦还在余味里颤抖。

    “被注射的囚犯并非自愿,活体实验背后人鱼和基地组织是乌合之众。”

    里狩低低沉的发音字句,热息全吹进耳蜗,安钦舔了舔干燥的唇,被里狩看见,顺理成章误认为勾引。瞬间充斥浓厚的雄性气息,里狩直接撬开安钦牙关,湿着舌头就堵进口腔扫荡唇齿。

    里狩情热的微睁着乌亮的双眼,手下悄悄托起安钦的膝弯。

    他接着说了些不经意的话。

    阴谋是人鱼的视线可以达到致幻的作用,像脑波频次对人类进行意识催眠。

    而深海掠食者对人鱼类视若没有战斗力的智慧生物,全然不足以为敌或友,高傲的他们更不会与之产生后代,可人型的双方本就是研究注射的对象,苟活如奴隶般不幸,在劳其筋骨后抵抗免疫力低下,神经薄弱便极易被入侵,阿祖便成为了后代改造研究的实验体之一,并被剥削和鄙夷残缺的身体构造。

    是屈辱。

    带来的伤害却像蝴蝶效应,牵扯着几个周期的恶性循环。

    安钦的双腿被柔韧的角度折的打着弯抵在里狩的胸膛,里狩抱住他并拢的双腿,在还在流水的肉穴里刮了下。

    安钦仰头献吻,他自欺欺人想要回避那段阴暗的回忆,侵犯,强奸,包括里狩与人鱼,还有后来兽化的粗暴拯救,无论如何还能够回到彼此身边,一直漂泊的心才会得到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