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毕竟他是个为了做实验能够面不改sE给自己腺T来一刀的狂人。温景然不想b这个,不说话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做腺T手术一劳永逸。但先不说在祖母那边要怎麽交代,他也过不去自尊的那关——总感觉,动了刀就是屈服於本能了。他不想用这样证明他对叶澄的感情,也不想留下任何隐患让叶澄觉得自己或许是藉此b迫他。

    「看来见到他,给你的刺激真的很大。」大到连消失几年的易感期都被催发了,蒋恩连真的不知道该做何评价。他认真认为温景然需要的不是吃药,JiNg神有病,他或许能治;像温景然这种,「心病」,他还真的治不了。

    有时候他也觉得Alpha和Omega在演化进程上,例如易感期/发情期催发——这麽原始的、动物X的周期行为——与其说是「进化」,更不如说是「返祖」。

    被费洛蒙影响,本能大过理智,他都不免想要同情这些稀有人口。

    温景然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知道的,其实我很期待你的表现。」蒋恩连拿起诊疗簿刷刷地写着什麽。「说吧,发生什麽事。」

    闻言,温景然向後靠到椅背,双手环绕在x前,迟疑了片刻:「其实……也没什麽。」

    蒋恩连没有催促,他的眼神即便被镜片遮挡,也依旧有某种神奇的穿透力。

    温景然抿抿嘴,半晌後才缓缓地吐露出他再度见到叶澄的心理活动。他说的多半只是片段、偶尔会出现长时间的沉默。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属於叶澄的一部分,他不愿意和人分享。

    而蒋恩连听着并不予置评、不cHa话,他停下了也就默默地等待他继续说,还不时起来走动。

    直到温景然自己觉得说得够多了,才藉由口渴的理由叫停。

    「暂时先继续观察,你的状况近期控制得愈来愈稳定,而且和他接触,於情於理我都觉得对你的病情有帮助。但如果你判断自己有失控的风险,」蒋恩连晃了晃手边的药罐,「这个,吃两颗。」

    温景然接过来,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结果还不是开药给我吃了?

    「我之前也说过,这不是作用在费洛蒙上的药物,只是帮助你稳定情绪,不要太依赖使用。」蒋恩连没理会这种幼稚地挑衅,又补充道:「温景然,物极必反,我还是那句劝告,你不要只是一味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