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时也有过被父母疼爱的一段日子,只可惜父母去世后,嫡母对他冷淡疏离,甚至还将他放养在外面的庄子上。

    多年的孤寂与苦楚无人倾诉,他也养成了这般冷淡的性子。

    “娘,皇上给孩儿赐了一门亲事,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儿,但我这心里总是感到不安和困惑;

    权力纷争、情爱纠葛,孩儿都不想沾染,可那女子却与常人不同......”

    “谢先生,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谢知砚回头,只见贺宜宁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和食盒,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