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觉得他的人生很惨,街头讨生活时也受了不少伤,但也没师父那般夸张。

    他不知道师父过去经历了甚麽。那一道道伤痕划下去的时候,肯定很痛吧?

    不要紧,他会好好习武,也会好好保护师父,师父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压抑住T内沸腾着的什麽,白骋终於恢复清明。幸好事态并不严重,冰湖和乔子轩的存在,让他不至於丧失理智。

    白骋从水中站了起来,转身要去取衣裳穿上,看见坐在岸边满脸瘀青表情滑稽的沈谬,倏地一愣。

    他原本想等自己冷静下来後,再去找沈谬,免得伤了他。没想到沈谬自己爬上来了。

    「你怎麽上来了,腿不疼吗?」

    白骋将外袍披在身上,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检查沈谬的腿,幸好只是有些脱臼,并未骨折。

    他将沈谬错位的骨头推了回去,引得沈谬一阵大叫!湖上传来一阵阵回音。

    「下次师父被打,你就躲得远远的,不要受我牵连,知道吗?」

    白骋伸长了手,抚了抚沈谬的头。

    沈谬没有答应,他觉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正理。

    「师父,您受伤了,我有带药箱上来,替您敷药吧。」

    想到什麽似地,沈谬解下药箱。

    「连药箱也带上来,咱们沈谬真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