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室也没有说什么,威士忌思忖着。

    纠结了好一会想不出办法的威士忌果断放弃,他站起身,将浴室门关上。

    应该问题不是很大吧,威士忌心想。

    问题大了!

    将自己衣服从浴室拿出来后,安室透整晚都没有睡好。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却忍不住不断地回忆着这段时间和威士忌的相处,满脑子的想法乱七八糟:

    威士忌是有这种收集男性贴身衣物癖好的人?

    还是只对我的……有兴趣?

    可是威士忌并不像是有这种奇怪癖好的人,不不不,万一是在组织被压迫久了太过压抑自己内心扭曲?

    也有可能是自己搞错了?说不定威士忌他只是想把我的衣服拿出来,这样想倒是合理许多。

    ……

    万一自己没搞错呢?这就是威士忌这么信任自己的原因?

    昏昏沉沉的脑子最后闪过一个念头:威士忌成年了吗?

    不,这个不是重点降谷零。

    安室透猛地从床上坐起,金发乱糟糟的,紫灰色的眼中隐隐透着些许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