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在浴室收拾好东西拿着卸妆湿巾走出来时,看到沙发上捂着脸的安室透,头顶再次冒出一个问号:怎么了?

    安室透听到威士忌走过来的声音,他放下手。

    威士忌双腿并拢蹲在安室透的前面,伸出的右手掌心上放着一块湿巾。

    他嘴角的伪装已经被他卸去,浅褐色的疤痕再次显露出来,大概是卸了妆的缘故,嘴角那一块有丝丝泛红。

    “谢谢。”安室透接过,帮威士忌买这些的时候他大概也了解了每样东西的用途。

    他用湿巾轻轻擦拭着眼角。

    威士忌坐到了他的身旁,敏锐地感受到现在安室透现在情绪的不对劲。

    湿巾的一角被染上黑色,安室透重新折叠了一下继续擦除残余的颜色。

    “威士忌。”

    “我在。”威士忌答应着,同时看向安室透。

    “组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安室透闭着眼,惯有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威士忌歪头,他认为自己说得很清楚来着:“就是组织的其他人不知道我会这个。”

    他稍有停顿,担心自己还是没说明白,继续补充:“BOSS不知道、朗姆不知道,组织的其他人也不知道。”

    “那为什么告诉我?”安室透放下湿巾,卸掉眼线的他眼睛恢复了一开始的下垂眼,看向威士忌的紫灰色双眸中,情绪复杂。

    因为你是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