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去伤疤后的威士忌完全褪去了组织的气息,甚至显得更加年少,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就像是个普通的少年,完全无法将他和犯罪组织联系在一起。

    正常的社交距离完全看不出来,安室透眯眼,没忍住上前一步。

    安室透要比威士忌高上一些,随着他的靠近,威士忌也微微仰头。

    不到一米的距离,更别说在这本就狭窄的浴室,威士忌听到了安室透的呼吸。

    对方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虽然知道是在观察自己的伤疤有没有被好好遮住,但他仍不禁抿了抿嘴唇。

    更近的距离,安室透仍没有发现违和感。

    “可以碰一下吗?”他问。

    “嗯。”话音未落,温热的指尖便触上了他的唇角。

    威士忌不自在地往后瑟缩了下,眼睛也不再继续看着安室透,移向别处。

    安室透的手指在威士忌原本的伤痕处摩挲。

    有点痒。

    威士忌想躲,但还是忍住了。

    安室透收回手,指尖有最后威士忌涂的口红蹭下的颜色,除此之外,直接触摸是还能感受到那道伤痕的些许存在,但是肉眼上看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

    若非自己事先知晓,是想不到这里原本有一道疤痕的。

    这个人的易容技术,比自己一开始想象的要高超。安室透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