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说起话来柔软得不可思议。

    阿莱西奥本能地开始倾诉一切:“确实是非常艰难,尤其他还……Si得那么耻辱。他那时候身T已经越来越差了,总是感到眩晕,医生提醒过他很多次了,他却不管不顾。那天,他驾着双轮轻便马车带情妇兜风,却不小心撞上了村里的酒馆,被抬回去后没多久就Si在了我的母亲——那个他曾承诺了会一辈子Ai着的人眼前……”

    “他的情妇安洁莉卡当时存活了下来,可她的腿被压在了马车下,也伤得很重,当伤口感染,医生说她只有接受截肢手术才可能保住X命时,她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她宁愿去Si。可能美丽的nV士总是如此,她无法接受自己变得不完美,尤其她一直都是那么为自己的魅力而骄傲。”

    就算给薇洛一百个脑子,她也想不到他的父亲还能Si得如此荒唐。

    这是一个足以传到百年之后的丑闻,她都不敢想要是她家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是没脸上l敦社交了,而且……

    她忍不住关心他最后的话:“你怎么好像还挺熟悉你父亲的情人?”

    阿莱西奥尴尬地别过了脸:“他给她安排的房子并不很远,我在十六岁前,一直以为她与她的小nV儿是依附我家的某个穷亲戚。事实上,你也去过那该Si的房子,你还穿了她的衣服。”

    薇洛差点就要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出来,但她竭尽所能地忍住了。

    “你怎么不也把我塞进那屋子里?”

    显然,那才是种更合适的安排。

    “永远也别再提起那个该Si的屋子了,你穿过的她的衣服我也让仆人烧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你坐起来太久了,你一定还很累。”

    说完,他的手又来到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是把枕头放回原来的地方。

    她重新躺了回去,看着他的脸。

    他的手在她脸上b划半天,最后只是将指尖轻轻划过了她的额头。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也对不起让你这么害怕,告诉我,哪里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