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死死盯着他俩,“今儿你们要是非抢我女儿,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反正她活不了,我也活不了,我活不了,一定拉着你俩下地狱,谁也别想活,都去死!”

    陆母气的手直哆嗦,“你留你养,别想吃我家一粒米!”

    江月冷冷的笑,“死老太婆,你儿子寄回来的钱,都喂狗了吗?”

    陆家老三当了十年兵,具体在部队中是什么职位不清楚,但津贴每年都涨。

    有时隔俩月,有时是三个月,总会寄钱回来,由陆老二去领,婆婆拿在手里,之前的江月,连一张毛票都别想见到。

    陆老头气的吼道:“你敢骂我们是狗?”

    陆母伸长了脖子辩解,“那是我儿子孝敬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月身子虚晃了下,她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要速战速决。

    “我不想跟你们说废话,现在全都滚出去,滚啊!别逼我杀人!”

    “行,你硬气,你有能耐,老婆子,我们走,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啥时候!”陆老头也是狠的。

    陆母挺不情愿,想着再使使劲,兴许就能把孩子夺过来了。要不然过了今天,村里人都知道她生了,让大队长晓得,就不好带出去了。

    她是被陆老头拽走的,他俩一出去,江月放下孩子,挣扎着冲过去把房门重重一关,插好门栓,又把顶门杠装上。

    确认不会有问题,才挪回床边,眼一闭,虚弱的倒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光怪陆离,人影重叠,跟走马灯似的。

    恍惚间,她走进一个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