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最后验的是烟,也没点着,而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看了看上面的红印,“中华?这玩意你也能搞到大批量?”

    好烟一闻就能闻出来,根本不需要质疑真假。

    江月想了想,还是编了个出处,“我有个亲戚,是小地方国营厂的,他们是做代加工的,货做的多,却出不了那么多,积压了好多存货,工资发不了,工人有情绪,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就想通过别的路子出一点。”

    对她的解释,徐三半信半疑,但他也不会刨根问底,“那你最多能出多少?一个月多少量?咱们做这事是有风险的,特别是这烟,上面有印,被人查到,那可不是小事。”

    江月暗想,果然专业,“如果烟危险,那就换一种,换白酒,这总没有印了吧?”

    “这你也能搞到?又是亲戚工厂?”

    “我亲戚多嘛!”

    “可你怎么运到帝都来?”

    “这你就别问了,我自有办法。”

    徐三看出她不想说,便低头想了想,“这样吧!白酒跟烟我都要,但烟不能按三七分,我要五五,您先别急眼,我解释一下,这烟我得找人把印改了,这不要工钱吗?还得担风险,我要五成,不多吧?”

    “行吧!烟就五五开,但账要算清楚了,你还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我好让人送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这是基本操作。”

    “最好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不要太远。”

    “您现在住哪?”

    江月报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