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槐花丧气的蹲下来,回想陆景舟现在的模样,想起江月现在大手大脚的花钱,忽然觉得那些本该是她的,都怪她娘没眼光。

    杨大壮敢也突然大喊,“妹妹,当初你俩要是成了,我现在可就是陆老三的大舅子,那得多风光!”

    吴佳惠心里骂这一家子不要脸,长着麻子脸,还好意思做白日梦,不过这话不能她来说。

    “人家连孩子都有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槐花,我是看好你的,你可比江月懂事知礼多了,她不如你。”

    马屁谁不喜欢听,杨家人更是如此,他们一家子都长成这样,自然没觉得自己有多丑。

    吴佳惠观察着娘三的表情,忽然说起故事来,“我听说以前的女人都重名节,说什么女人的名节大如天,守寡时间久了还有贞洁牌坊,不过那都是旧社会的封建思想,现在不兴了。”

    杨母不这么看,“甭管咋变,名节还是很重要的,否则岂不是要乱了。”

    杨槐花赌气道:“要是真被捉到,堵上门,看她还咋嘴硬,到时候陆家也不会要她。”

    吴佳惠笑着说道:“那陆景舟肯定是要跟她离婚的,她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闹不好,还得要背上破鞋的名声,一辈子就完了。”

    杨母听的心惊肉跳,她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见过因为偷人被绑起来游街,活活打死羞辱死的女人。

    说句心里话,任谁看见那样的场面都会心惊肉跳,会害怕会做恶梦。

    “这不好吧!”

    “娘,你咋还替她说话,你是不是我娘啊?”杨槐花显然想不到那么远,她最恶毒的手段也就是往人家门上泼粪。

    可杨大壮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做为一个正常男青年,他是有需求的,跟同龄人开过荤段子,也听村里结过婚的男人扯黄话,那可是让他看了眼界。

    送吴桂惠出来时,杨大壮盯着她的腰跟屁.股,半天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