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出去一趟。”

    “去哪?”

    “这你别管。”陆老二语气什么冷硬,跟对外人时,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完全不同,他甚至都没有看女儿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陆二嫂知道他要干啥。

    村里总有闲不住的年青人,也不想天一黑就上床睡觉,那就得找点乐子。

    找个僻静的屋子,点上油灯,聚在一起打牌。

    没钱赌,但是可以赌东西。

    她去找过一次,还在墙根下听见那屋里有女人的笑声。

    失望攒多了,也就没啥指望。

    陆母见着她,埋怨了几句,就要说点别的。

    陆二嫂连忙找了借口,带着女儿回屋了。

    陆母憋了一肚子气回屋,“老头子,你说江月啥时候去打的电报,她会不会是诓骗咱呢?要是景舟真回来,他俩会不会真离?老话说劝和不劝分,我是希望他俩能好好过日子的。”

    她当然不想老三离婚,再娶又得花彩礼,之前说那话,不过是话赶话,赶上了。

    再说,以前的江月多听话,让干啥干啥,不管咋对她,景舟回来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陆父道:“她要是不想在家里住,就让景舟带着她们娘俩去随军,他现在职务也升了,听说可以带家属,我眼不见为净,让他们折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