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虽未曾受伤,但却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生怕自己闯祸,连说话都小声了不少,赵瑾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时出门的周念慈和裴羡也急忙赶回来了,再三看过两个孩子才放心。

    周念慈这才说起正事:“外头现下已经传开,皇长孙与平阳侯府双胎感情深厚,是过命交情。”说到这里,便是正在恼怒中,她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三个加起来还没二皇子年纪大的小娃娃,还过命交情,传得也忒离谱了些。

    “想来不久后便要变成父亲与二皇子私交甚笃,故才致两府孩子感情深厚了。”裴羡道,“方才我与二嫂回来时顺路去了书肆,叫惜春姑姑瞧着风向,尽量控制些。”

    “只怕用处不大,二皇子有备而来,已经占得先机。”赵瑾摇了摇头。

    “也无碍。”周念慈道,“二皇子算计这一把,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他们与六皇子的结盟不是这点事就能冲散的,二皇子充其量就是拿舆论做做文章,以裴西岭的名头招揽更多势力,但重臣兵权应当是没戏的,这些人没一个傻的,裴西岭一日不站队,他们便不会轻信二皇子。

    但他们也都知道,这大抵只是开胃菜。

    “我已叫下头去告假,如意糕糕受了惊吓,在府里养上几日。”赵瑾道。

    正吃糖人的如意抬起头:“母亲,我们没受惊吓呀。”

    “多少人想逃学却苦于无果,你们倒是上赶着发愤图强。”赵瑾无奈开口。

    “当然不能逃学!”

    “在家里待几日,二嫂教你们还不成么?”周念慈含笑道。

    “二嫂学识广博,自然是好的。”如意苦恼地皱起眉头,“可见不到我们,太傅们只怕要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