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哄走了俩儿子一闺女,赵瑾揉了揉眉心,终于想起来什么:“世子如何?”

    您可算想起来世子了……

    惜春心里腹诽,面上正经道:“世子伤的重些,大夫说需得静养三日才能下床。”

    赵瑾嘴角又是一抽。

    怪道方才裴承州绝口不提体罚,感情是他老人家提前罚过了。

    所以裴承允那从头到尾一副“我二哥吃了大亏”的表情又是闹哪样?

    她心累地摆摆手:“那叫他伤好了再去跪祠堂吧。”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叫落枫院的人看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再私自出府,还有今日之事,叫府中人都警醒些,嘴闭紧了,若传出去,我定不轻饶。”

    兄弟不和可不是好名声,她不在乎裴承志,可裴承州不能被拖下水。

    幸好她多了个心眼,请的不是太医,不然只怕这动静瞒不过有心人。

    惜春应是。

    赵瑾点头,眼神扫了一圈屋外。

    扫院子的扫院子,打理花草的打理花草,各司其职。

    ——所以裴承州得知此事,是谁通风报信的呢?

    若说安插人手或是收买人,裴承州没那个脑子,反倒是裴承允嫌疑更大,而这俩向来形影不离,裴承允知道了,也就等于裴承州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