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人随口猜道:“莫不是素有京城第一美男之称的祝家公子?”

    “那可未必!”有人不服,“祝家公子虽容貌不凡,但与他交好的那几位又有哪个差了去?”

    “兄台说得是!只说镇国公府四公子就不输于祝家公子,恭王、安阳王世子与周家二公子亦是美名无数,仅凭容貌可猜不准究竟是哪位。”

    众人倒是没往别处去猜,只因那漂亮少年父子俩皆衣着华贵,一瞧便知身份不凡,有这般容貌身份的也就那几个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小摊贩嗤笑一声:“猜得如此兴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认得那几位小公子呢!”

    “我们是不认得,难不成你还能认得?”

    “我还真认得!”小摊贩得意开口,“方才那位是祝家公子,半月前曾与安阳王世子一同来我这摊上买过吃食,还赞不绝口呢!”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有些惊讶,但也未曾怀疑他说谎,毕竟在京城这地界上偶然遇见一两个贵人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因为小摊贩这番话,不少人都来了兴趣,在他这里买了一份吃食,想尝尝这被山珍海味养着的贵公子赞不绝口的东西究竟有多好吃。

    而另一边,终于摆脱了亲爹棍棒教育的祝辞冬走到一小巷深处,足尖一点,轻飘飘便越过高墙,落在了一处院落中。

    似乎有了底气,他腰板倏而一直,挥退下人,大摇大摆便走去正房,推开房门。

    “都来齐了?”他挑眉看着屋里一群或坐或站的年轻男女,自行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

    桌边的萧明言悠悠摇着折扇,回道:“大伙儿早到了,就等着你,你磨磨唧唧干嘛去了?”他嫌弃地看着气息微喘的祝辞冬,“迎客居位居内城,与你祝府不过几步路,爬过来都不至于喘得这厉害吧?”

    “左不过是不行了。”周清远摇头叹气。

    “若非为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扫尾,我至于被老头子抓着小辫子追着打么?”没好气的说完,祝辞冬上下打量了周清远两眼,嗤笑道,“周太傅德高望重,大家风范为人称道,重孙竟是个顽皮赖骨,周太傅一世清名不保,可怜啊!”